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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我才悠悠醒转,一张模糊的脸在我眼前慢慢清晰,后背有一股暖哄哄的气流传过来,在我四肢体内游走,感觉格外的舒服。“爹爹,他醒了。”“嗯,扶他起来!”小丫头扶这我的手臂,这时我感到背上内力一撤,一道淡淡的喘息声适时响起来。我转过头去,却见一个中年大汉双目紧闭,满头大汗,显然内力消耗极大。这一转头,后颈一阵剧烈疼痛,我连忙转回来,却也感觉到脖子上缠了厚厚一层绷带。咦?这个人,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?此人身材极高极瘦,宛似一条竹篙,面皮蜡黄,满脸病容,一双破蒲扇般的大手,合在胸腹之间。使我从心底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感。“还好恩公没事,可真把我吓坏了。”看着小丫头惊魂未定的表情,我不禁心生出一股暖意,回想到刚刚还心怀不轨,不免有一丝惭愧。“苗某先前误认少侠为淫贼,因此错手误伤,还望少侠恕罪。”背后突然传来洪亮的声音,可把我吓了一跳。小丫头皱皱眉,嗔道:“爹爹老是这样的,不分皂白就动手了。”什么?这丫头居然是金面佛苗人凤的女儿苗若兰(我先前还以为是侍剑)。这不由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南兰,仔细一打量,两人还真有那么一点神似。想想还真惊险,我要是早一刻动手,这会儿肯定没救了。要是在游戏里再死一次,还不知道会传到谁的身体里面去啦。苗人凤收功起来下了床,我感觉身体并无大碍,也站了起来。苗人凤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,就在桌边主位上坐定。拜托,这房子是我租的,凭什么让你坐主位?不过这苗人凤武功高强,号称“打败天下无敌手”,再说我心中有鬼……我连忙跟着坐在下首。苗人凤不知从哪里提出一个酒坛,咕咚咕咚倒了两大碗,将其中一碗往我这边一推,大喝一声:“给少侠赔罪了!”说完,仰头一口干了。哇,这么狠?我平时和朋友喝酒可从没痿过,当下也豪不示弱地一口倒进嘴里。“不知少侠如何称呼?”苗人凤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问道。我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,秦留感已经成了朝廷重犯,可不敢说了。我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“姓什么都不知道?”苗人凤狐疑地看着我。我明白只要一句话不对,小命就没了,这一瞬间脑袋转得极快,马上就说: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一来到这个世界,就不知道父母在哪里。”这也不能算是谎话,我来到这个(游戏)世界,的确不知道父母在哪里。“看来跟我贤侄一样是个孤儿。”苗人凤恍然大悟。我不说话。“那敢问少侠在江湖行走,可有听说臭名昭着的采花贼秦留感此人?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你这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啊?我暗骂一声,忙笑着说:“秦留感嘛,这个在下略有耳闻。苗大侠跟此人有什么过节吗?”苗人凤又往嘴里倒了一碗酒,叹道:“若不是为了找他,小女还不至于身陷青楼。”这时苗若兰也把下酒菜摆了上来,恰好听到,害羞地说道:“爹,人家又没有接……”苗人凤哈哈一声,道:“这就要感谢少侠及时相救了!来,再干!”说完又是一碗。老天,酒不是这样喝的呀!几碗下去,我头开始有点晕了。苗若兰皱皱眉:“还喝,那天要不是爹爹你多喝了几碗,怎么会让凌霄城的那些坏人把我掳走?”苗人凤把酒碗恨恨往桌子上一放:“我一听凌霄城的那帮人说到秦留感的消息,就恨不得马上抓到他。顺手就把你托付给他们照顾了,我怎么知道原先胁持你的就是他们。等手上这件大事一了,这个梁子我迟早会找他们要回来。苗某号称‘打遍天下无敌手’,我到要看看,敢卖金面佛女儿的人,长了几个脑袋?”我这时插嘴了:“苗大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大事?跟秦留感有什么关系?”毕竟这个才是我最关心的。“呵呵,让少侠见笑了。这件事说来话长。”苗人凤又喝了口酒,这才委委道来。“秦留感的名号,最早是从慕容世家里传出的。这件事想来少侠也是知道的了。”我只好假装知道,点了点头。苗人凤接着说:“慕容家倾巢出动,满江湖追杀那淫贼。江湖中人大多不明其故,我却得知是他污辱了慕容家的一个丫鬟。”我还是点头,心道:“不好,当初干了阿碧,慕容全家都在找我寻仇。”苗人凤继续道:“这一点,我就觉得不对。一个丫鬟,值得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慕容世家这么追杀吗?”我瞪圆眼睛,仔细听着他的话。“在慕容事件之前,皇宫中大闹刺客,建宁公主遇刺受伤医治了几个月,在场人员全部神秘消失。不久后朝廷就开始通缉秦留感。我以为,公主遇刺不假,但恐怕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遇刺,不然,也没必要把在场所有人全部灭口。”“后来,我在皇宫里找到一把刀,认得是冷月。后来这把刀送给了我贤侄胡斐。却听说是有人曾在衡山群玉院里送给田伯光的。当天恒山派的仪琳也遭人污辱。”“苗某昨日又听凌霄城的人说,秦留感刚刚冒犯了玄素庄的闵女侠。”“最重要的,是在荆州万府,死万家少爷万圭中蝎毒暴毙,紧接着在万夫人房中发现了吴坎的尸体,万夫人下落不明。”“上面这些事,苗某以为,都跟秦留感脱不了干系!”我听着苗人凤一一数落我的罪行,汗如雨下。苗人凤啊苗人凤,你不去当侦探还真算是浪费资源!“秦留感虽然名声在外,却并未放在苗某眼里。”苗人凤神秘地说:“苗某就把在这一系列事情联系了一下,发现了一个大秘密。”“秘密?”“少侠可听说过‘连城诀’?”我大摇其头。苗人凤叹了一口气:“这‘连城诀’,关系到一个富可敌国的大宝藏。不过现在多半落在秦留感那淫贼手上,因为万家少奶奶戚芳是梅念笙三徒的女儿,这次失踪很可能是跟秦留感私奔了。苗某追查秦留感,为的就是这个宝藏。”我这时心想:“我原来还当你是大侠,结果你还不是一样的贪心。”苗人凤话题一转:“苗某并非贪财,只是这宝藏要是让坏人得去,还不如让苗某取了献给闯王,保我汉人江山!”我一下木了,这苗人风不应该跟闯王一个年代啊。再一想,这游戏里面包含了金庸14本小说,年代冲突一下也无伤大雅吧。我只能击掌叫好。苗人凤摆摆手,又是一大碗举了起来:“干!”。……很快的,我就不知道是喝的第几碗了……朦朦胧胧的,我又发觉自己恢复了清醒。而苗人凤还在一碗一碗敬过来。这是怎么回事?我以前喝多了,可都是第二天从床上起来的,从来没有这么快醒酒的。脚下湿湿的,我低头一看,地上一大滩水渍。我瘫痪的右手还保持着当初的姿势,伸出的小指上不断渗透出水滴。对了,段誉不也是这样跟乔峰拼酒的吗?看来六脉神剑还有个“海量”的好处啊!苗人凤又举了一碗过来,这么喝也不是个头啊。我假装无力地举起酒碗和他一碰,故意失手连酒带碗砸在地上(掩盖撒了一地的酒),倚靠在椅背上呼呼睡去。苗人凤这才放下碗,说道:“小子量还真不浅!兰儿,让他睡好了。”后一句话是对一边的苗若兰说的。透过眼缝,我看见若兰从包袱里捧出一个白玉香炉,放在她身旁几上。在炉里点上檀香,只见一缕青烟,从香炉顶上雕着的凤凰嘴中袅袅吐出,我随即闻到淡淡幽香,似兰非兰,似麝非麝,闻着甚是舒泰。若兰扶我上了床,给我拉上被子。苗人凤就在旁边,我不敢造次,心中连叹可惜。若兰取出一种茶叶泡上,扳开我的嘴喂下。茶叶中搀杂了少量的玫瑰花瓣,味道特别鲜美。我故意含糊不清地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做完这一切,苗家父女便一同退出了我的房间。……第二天醒来,天色已经大亮。苗家父女却不见了踪影。下楼,吃饭,结帐。妈妈呀,昨晚跟苗人凤的一顿女儿红,就花掉了我300多两!!!一边咒骂宰人的黑店,一边去牵马。右手还是动不了,单凭一只手解马缰还真是麻烦。我正冒火,一双纤纤素手伸了过来,麻利地帮我解了下来。我一看,是苗若兰。苗人凤站在一边看着。“苗大侠,青山不改,绿水常流,有缘再见。”说着,我习惯性的一抱拳。只是右手不能动弹,这一礼就只做了一半,仅左手成掌虚搭在胸前。我顿时觉得不妥,尴尬地收了回去。苗人凤一笑,说道:“少侠无需掩饰,苗某早在昨日就已经看穿少侠的身份了!”我一愣,什么掩饰啊?苗人凤见我一脸茫然,又道:“出家人何必打诓语,苗某不但知道你出家,还知道你姓段!”我又一愣。苗人凤咧开嘴笑了:“昨晚给你传功行气的时候,苗某就感觉你右臂气息滞纳,应该是修习六脉神剑时走火入魔了。只见瑛姑突然一顿,全身肌肉绷得死紧,刹时一阵天旋地转,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,死命的撕扯着胯下肉棒。我只觉瑛姑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,夹得我万分舒适,她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,我口里大喊一声“啊!”大股的精液直射入肠道……当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时,精液也从肛口处流出来,瑛姑不断发出类似悲鸣的呻吟,整个人趴在桌上不停的娇喘着,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,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,再也无法动弹分毫,全身呈现出一副虚脱感,口里喃喃道:“你不是他……他没你厉害……”

激情之后,瑛姑一翻过身,看清楚我的样子,左手前臂斜推轻送,整个身体就从我身下滑了出来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一跟竹筹便点了过来,直指右手臂弯处。竹筹的来势极慢,原本我只要稍微一抬手臂,就能躲开。可我一使劲,才想起右手丝毫不能用力,这一停滞,竹筹便深深扎了进去。“功夫这么差,也敢闯我黑龙潭?有什么企图?”瑛姑大概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得手,恶狠狠地说道。“我是受人之托,来向前辈打听一个人。”“打听谁?”“段智兴。”瑛姑听了一颤,忙问:“谁叫你来的?”“苗人凤苗大侠。”瑛姑突然大笑起来,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“苗人凤啊苗人凤,你可是真的体谅我这个没人要的老女人。送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来帮我。你说我该如何谢你才好呢?”说完拿出纸笔,写了三张纸条,分别装进三个布囊里,扔到我身上。“小子,出林之后,直朝东北走,到了桃源县境内,开拆白色布囊,下一步该当如何,里面写得明白。时地未至,千万不可先拆,否则后果自负。下次见你的时候,没有段智兴的人头,就拿你的头来抵!”怀里揣着三个锦囊,我离开了小竹屋。一直以为从瑛姑那里套到消息很难,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手了。黑龙潭腥臭依然。我朝沼泽一般的潭面看去,心里暗叫一声:“不好。”脚印!!仅仅过了一会儿的时间,让我顺利进来的脚印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我怎么出去啊?我苦苦回忆来时的路线,根本都忘完了。我可不敢再回去找瑛姑求救了。突然想起了玩《金庸群侠传》的时候,走黑龙潭一定会带上程瑛的,要是她现在跟我在一起就好了。我其实也就这么一想,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。我拿出卡簿,取出刚刚拿到的瑛姑卡片,喊一声“GAIN”!瑛姑、程瑛,也就一字之差。顿时我周围烟雾萦绕,转瞬间烟雾却又散去,卡片召唤出来的瑛姑面无表情地站在我面前。黑龙潭原本是瑛姑所布,自然两下三下载了我出来。卡片召出的人物只能使用一次,虽然指定卡片用掉了,不过我总算出了潭。反正我现在只是找一张“出入卡”,什么指定不指定的都无所谓了。段智兴并不难找,过不多久我便看见了渔樵耕读中的渔夫。原着里他不是要抓什么“金娃娃”吗?怎么他现在无精打采地坐在岸边?我按着江湖礼仪,上前行礼问道:“这位大哥,晚辈求见一灯大师。”渔夫瞟了我右手一眼,道:“求医的吧?来晚了。”KAO!不愿带我去就不带。干吗说我来晚了?“真要见家师的话,就跟我来吧。反正都完了。”说着渔夫站起身,也不看我一眼,转身就走。我连忙跟上。一路无惊无险,我正在奇怪,原着中见一灯是要过五关斩六将的啊。转眼就到了一灯寝室。渔樵耕读其余三子皆在,围在一个身穿粗布僧袍的僧人四周,各出一指,分别指住僧人三个大穴(我就是不懂穴位,唉————)。僧人眼角挂着两道长长的白眉,面目慈祥,眉间隐含愁苦。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,却是明白地告知了此人的身份——段皇爷一灯大师。“又有客人到了吗?”一灯突然开口问道。渔夫还未答话,一灯已经收功站了起来。其余三人也收回手指,各自盘膝坐下。一灯引我到了庙宇大殿,我知道一灯仁心宅厚,当即说出自己的来意。一灯对我和蔼地一笑:“秦施主请将手伸过来,我先看看你的伤势如何。”说着,一灯抓过我的右手,把了把脉。突然,一灯脸色大变,颤抖着说:“少冲剑!是少冲剑!”整个人变得异常欣喜!少冲剑就少冲剑吧,干吗这么激动?我百思不得其解。一灯站起来,右手小指一伸,一道无形剑气自少冲穴激荡而出,厅前一张椅子顿时木屑横飞,俨然出现一个指拇大小的空洞。一灯满脸喜色,双手合十对天:“机缘巧合,我钻研多年的六脉神剑,今日居然能在秦施主身上悟得。真乃天意。”我不耐烦了:“大师,什么时候给我疗伤啊?”一灯闻言,渐渐恢复平静,稍一思索,对我说道:“秦施主若是早来两个时辰,贫僧自当为之医治。两个时辰前,我玄功有损,须修习五年,方得复元。现在已经是有心无力。”我心里一个咯噔,却又听他缓缓说道:“从脉象上看,施主是由于真气逆行造成的走火入魔。当今世上,恐怕只有一人能救……”卖什么关子?快说啊!!!!一灯见我心急,笑道:“急也没用,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你逆走的真气加以正确导向,这样你的伤自然解开。如此神奇的武功,当今世上,却只有一人能做到。此人也是四绝之一,西毒欧阳峰。老毒物逆学九阴真经,确有独到之效。只是西域白驼山的武功从来是单传,施主只可自求缘份。”逆九阴?我有卡片啊!!我悄悄念了几声“GAIN”,只觉得浑身内力开始乱起来。强行定住了心神,将内力聚集起来,一股暖流在我右手被封的几个穴道间游走。突然,关节“喀喀”发出一阵爆豆般的声响。YEAH!我右手能动了!!我心中一阵激动,却听得脑海中哐当一声巨响,似乎领悟到什么功夫。我的头脑混沌了起来,模模糊糊地对着一灯射过的椅子那么一指,一道无形剑气激荡而出!居然是……少冲剑!这张椅子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,被连环几剑刺得支离破碎。一灯等人大奇!渔樵耕读都死死捏住自己的兵器。正当一灯要开口问话的时候,忽听那樵子颤声低呼:“有人来啦!”一抬头,只见一条黑影在石梁上如飞而至,遇到缺口,轻飘飘的纵跃即过,似乎丝毫不费力气。眼见那黑影越奔越近,渔樵耕读四人站起身来,分立两旁。转瞬之间,那黑影走完石梁,只见她一身黑衣,手握匕首,面目隐约可辨,正是黑龙潭的瑛姑!瑛姑将一包物件远远地朝一灯扔过来,书生见势不妙,半路跳出抄手接过,却是一个锦帕所做的婴儿肚兜。锦缎色已变黄,上面织着的一对白头鸯鸳。两只鸯鸳之间穿了一个刀孔,孔旁是一滩已变成黑色的血迹。肚兜中间裹着一个羊脂白玉的圆环。瑛姑“哼”了一声,横目从四人脸上扫过,说道:“嗯,大丞相,大将军,水军都督,御林军总管,都在这里。我道皇爷当真是看破世情,削发为僧,却原来躲在这深山之中,还是在做他的太平安乐皇帝。连收个礼物都要别人代劳。”一灯缓缓解开僧袍,又揭开内衣,说道:“大家不许难为她,要好好让她下山。好啦,你来刺罢,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了。”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柔和。瞬时之间,入宫、学武、遇周、绝情、生子、丧儿的一幕幕往事都在瑛姑眼前现了出来,到后来只见到爱儿一脸疼痛求助的神色,虽是小小婴儿,眼光中竟也似有千言万语,似在埋怨母亲不为他减却些微苦楚。瑛姑心中斗然刚硬,发足奔出。渔樵耕读四人忙冲出阻拦,岂知瑛姑既不出掌相推,也不挥拳殴击,施展轻功,迎面直撞过来。那樵子见她冲到,不敢与她身子相碰,微向旁闪,伸手便抓她肩头。这一抓出手极快,抓力亦猛,但掌心刚触到她肩头,却似碰到一件异常油腻滑溜之物一般,竟然抓之不住。就在此时,农夫与渔人齐声猛喝,双双从左右袭到。瑛姑一低头,人似水蛇,已从渔人腋下钻了过去。渔人鼻中只闻到一阵似兰非兰、似麝非麝的幽香,心中略感慌乱,手臂非但不敢向内压夹她身子,反而向外疾张,生怕碰着她身上甚么地方。农夫怒道:“你怎么啦!”十指似钩,猛向瑛姑腰间插去。樵子急喝:“不得无礼!”那农夫充耳不闻,刹时之间,十指的指端都已触及瑛姑腰间,但不知怎的,指端触处只觉油光水滑,给她一溜便溜了开去。瑛姑以在黑沼中悟出来的泥鳅功连过三人,已知这四人无法阻拦自己,提起匕首,劲鼓腕际,对准一灯胸口一刀刺了进去。只听“当”的一声,匕首落在地上,瑛姑脸色诧异立在中间。击中她的,正是我刚刚学会的“少冲剑”。瑛姑喝骂道:“臭小子,我不是要你杀了他吗?”我哈哈一笑:“所以我才要阻止你啊,要是让你杀了他,那我拿什么人的头来见你呢?”瑛姑怒急,一掌朝我打过来。我一个“蟾蜍扑虫”,侧身一让,瑛姑这一招扑了个空。我左掌从右掌内围翻出,轻飘飘地向拍瑛姑去,看到瑛姑起手招架,右掌却自胸口疾速圈出,赶超左掌,疾拍瑛姑的右肩!瑛姑身形微侧,展开泥鳅功,从我身侧急滑而过。刹那间,我脑中突然一阵燥热,刚学的逆九阴真经在四肢经脉中乱窜。不由自主地大喝一声,反手啪啪啪连打自己三个耳光。瑛姑哪里见过这样怪异的招式,不由一愣,我却已经双手据地,飞速爬将过来,从下往上,一掌向她腰间劈去。段智兴,哦,应该是一灯大师。一灯大喝一声:“住手!”脸上忽地一红,右手食指斜指,向我的前额点来!我抓起瑛姑,挡在身前。一灯真气受损,功力不能收放自如。一阳指直直地点在瑛姑身上,痛得她咧嘴大叫。一灯自己也满头大汗,跌在地上。渔樵耕读四人舞动各自的兵器,一拥而上。我将手上的瑛姑朝他们扔去,四人一阵忙碌,连忙接住。却见我喉头“呱呱”几声,身形一变,如一头蛤蟆,不闪不避,扑向渔樵耕读四人,四人不及反抗,先后被我击翻,横七竖八倒了一地。我哈哈大笑,没想到逆九阴加蛤蟆功这么厉害。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战果,只见被一灯点中穴道的瑛姑压在渔夫身上,肥肥的屁股翘得老高。顿时,一股强烈的欲念涌上心头,全身滚烫如同被点燃一样。难受!难受!!!我喘着粗气,狂暴地将瑛姑翻了过来。看着瑛姑一脸愤怒夹杂着恐怖的表情,我心中闪过一丝满足,接着一把抓住她的衣领,撕下一大片,并塞进嘴里嚼碎。这一举动连我自己都非常吃惊!我这是怎么了我?意识中刚刚闪过一丝清明,双手已经落在瑛姑两个柔软的乳房上,柔嫩的感觉使我的兽性完全爆发。我揪着两个硕大的乳房拼命拉扯,痛得瑛姑连声哀叫。我抓住并在一起的两条大腿,使劲向左右一扳,瑛姑两腿间凹陷的一条缝只隔着一层薄布在我面前蠕动。我猛地伸出中指直插进瑛姑的小穴,一抓一扯,便把瑛姑的裤子撕开大大一条口子。从小穴到大腿根部也出现了一条长长的伤口,鲜血正从伤口慢慢流出,粘在阴毛上。鲜红的颜色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,我不顾瑛姑的奋力反抗,径直将肉棒插进了还在流血的小穴。瑛姑痛得大叫,全身瞬间紧绷,一手按着我的肚子,想把我推开,另一手狠狠地拍打着我的胸口。虽然已经插入,但奇怪的是下身居然没有丝毫的快感。我一阵烦闷,一把将打向胸口的手拽住,用力一拗。“啪嗒——”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,瑛姑立时便昏了过去。我这才发现,我忘了脱自己衣裤,勃起的肉棒在我使的蛮力下连带着裤子一起插进了瑛姑小穴中。难怪瑛姑要发飚了。心中暗笑自己的猴急,我忙解开裤子,肉棒却紧紧夹在瑛姑身体里,一使蛮力拉扯,却给自己带来了钻心的疼痛。烦躁的心情再次出现。我恍惚中抓住瑛姑的两只膝盖,往两边一扯,瑛姑的身体从中分成两半。鲜血和内脏泼洒了我一身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终于从混沌中恢复了过来,眼前的惨象令我心神一震,我决不相信这样的暴行是我的杰作,但是残留在身上的那种感觉却又让我不得不信。那是一种杀戮的快感……真的是我干的吗?我究竟怎么了?我是谁??我是谁?????“啊————”一声大叫,我突然倒立在地,以手为足,双手连移,迅如鬼魅般无目的地狂奔!强行穿过墙壁,在墙上留下一个倒立的人形大洞。良久,山下依然传来一阵阵稀疏的叫声。我是谁????????????

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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